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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想看谁跳舞?哈哈!
------题外话------
只听里面一个妖娆的声音,报怨地说:“你说今天大少来不来啊,要不我白费那么大劲儿打扮了!”
冯谋刚要乐,宋以蔓就给他一个噤声的表情,然后将他拽到了女洗手间外面。
进了秘书室,冯谋也着实紧张了一把,万一哪个不长眼的,乱穿怎么办?不过进去后,虽然看到加班的,但穿的都很规矩。
宋以蔓可是走脑子想的,她第一站去的,就是离冯谋最近的秘书室。她就不信冯氏生意那么好,没有加班的。通常加班谁还穿工装?
这可是老婆第一回牵他的手,想到刚才她说的那些妩媚舞种,他心猿意马,脑子里光想着,等逛完了,马上就让她回家跳去!
“呵,没关系,等你输了,就会了!”宋以蔓说着,扯起他的手,往里走去。
“爷……不会!”冯谋咽了咽口水,有点期待那惹火风景儿。
“会啊!拉丁、爵士、钢管,当然还有你说的那种……”她故意这样说,然后妖娆一笑,问他:“你呢?会吗?”
冯谋眼前立刻浮现出妖娆的景色,他那眼都轻佻起来,问她:“我说老婆,你会跳舞吗?”
“你到底同意不同意?想想我要是输了……”她拉长声音,多少有点诱惑的意思。
“真是麻烦!”冯谋不耐。
车子停在气派的冯氏大楼下面,宋以蔓下车后说:“咱们可先说好了,你不能作弊,不能乱嚷嚷,把人吓跑了,我可不干!”
宋以蔓心想,她非得转遍整个冯氏大楼,非得找个穿着性感的出来不可。
“行,爷同意!”冯谋当然不能认怂了,想都没想,一口就答应了下来。
“我就问你,万一你输了,做不做?是男人你就应下来!”宋以蔓激他。
“爷就不会输!”冯谋哼道。
真够恶趣味的,倒是符合冯谋这个渣的想法,她反问:“是不是愿赌服输?你要是输了,我让你做这些,你也做?”
冯谋摸了摸下巴,“嗯”了一会儿,自个儿先笑了,说道:“先给爷跳个脱衣舞,然后学学什么小狗叫啊、小猫叫啊,剩下的嘛,我慢慢想!”
宋以蔓把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包里,说道:“暂时先替你保管!”然后她侧身坐着问他:“诶,我要是输了,你打算让我做什么?说说呗!”
“女人,你想的也太多了吧!”冯谋伸手想拿自己的手机。
开往冯氏的路上,宋以蔓看冯谋拿出手机摆弄,她一把就将他的手机抢了过来,说道:“怎么?想让手下安排?没门!”
——
“你放心,我一定好好配合,尽快地好起来。”郑崖眼底闪过一抹寒意!
“可是,你的腿……”司拓心想他恢复健康还得有个过程。
“行,我就去了!”郑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,握了拳说。
司拓点头,承认道:“想竞争家主,那是其中的一个考核,我当然也要通过考验,才能成为下一代家主的备选人。”
“司拓,说实话,你是不是也去过那儿?”郑崖知道好友的功夫水平,所以问他。
司拓叹气,看向他说:“司家有一个保镖培训基地,那里的训练非常艰苦,最后还会经历死亡淘汰,能活下来的,都是顶尖高手。你怎么也不能去那里吧!”
“不过什么?你就别犹豫了,你看我什么都没了,有什么苦我不能吃?”郑崖着急地说。
“有是有,不过……”司拓犹豫。
郑崖一看就知道肯定有,他坚定地说:“你就说吧,不管什么困难,我也要克服,非得报了这个仇不可!”
司拓薄唇抿了起来,他敛下眸,没有说话,像是在纠结着什么。
郑崖看向他,一脸坚毅,问道:“你说,有没有速成的?”
司拓看着他,清了清嗓子说:“不是我打击你,关键你现在开始学,是不是有点太晚了?”
“我要学武,被一个女人打败,简直就是奇耻大辱!”郑崖捏紧了拳,一脸愤恨地说。
两个人谁也不承认对宋以蔓有意思,司拓转言问他:“郑崖,等你的伤好了,有什么打算没有?”
“你也别乱说,宋以蔓是我的敌人,我是怕你喜欢上她。”郑崖也打断他的话。
司拓打断他的话说:“你别乱说,我怎么可能和她有什么呢?我问你,刚才你情绪那么激动干什么?不会是你对她……”
郑崖以质问的语气问司拓,“司拓,你什么时候跟宋以蔓那么熟的?你对她,是不是……”
飞机上的气氛,更冷。
前面的大黑二黑早就听的冷汗直流,小心肝颤啊颤,心想着赶紧和好吧,大少跟少奶奶吵架,就跟天塌下来似的!
宋以蔓不怕,她也不知道冯谋公司里那群女秘书到底怎么样了,她就是觉得那些女人,总得有个不死心的吧!
“行!去就去,爷还怕你了?”冯谋拍板儿定了。
冯谋一想,他那些秘书的确个个都规矩了,没有穿的过分的,公司统一着装,谁敢不听?再一想,今天让她怎么着就怎么着,多么诱惑?非得让她给自个儿跳个脱衣舞不可,上回她走光没好好看,后来想想,多少有点遗憾……
“总得有加班的吧!不敢赌?我看是有问题,你又蒙我呢吧!”宋以蔓挑着眉,无不鄙夷。
“今天都休息!”冯谋想了想,说道。
宋以蔓乘胜追击,说道:“你刚才说你的秘书都稳重了,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?我现在就跟你去公司看,要是稳重了,我都听你的,要是没稳重,今天你都听我的怎么样?”
冯谋气得哇哇叫,“行,你……”
“知道是吓唬你,你还不老实?你再逼我,我就真走了!”宋以蔓威胁他。
“好你女人,你胆儿肥了不是?居然还敢拿私奔吓唬爷?”冯谋的眼睛又立了起来。
“你蠢啊还是笨?我刚才那么说不是故意的吗?我要是真跟司拓怎么着,早就跟他私奔到司家了,你能拿我怎么样?”宋以蔓鄙视地问他。
冯谋想啊想,突然就想起来了,叫道:“哈!那个刚才,你跟司拓怎么着了?”
“那你得说说,我哪儿不守妇道了?”宋以蔓不干,今天非得说清楚不可。
“上回你一说,爷的秘书都穿的齐整!你也不许胡闹,知道没?”冯谋赶紧安抚,生怕这女人又豁出来给他丢人。
“你都敢让秘书穿,我为什么就不敢?”宋以蔓反问。
“哈!你敢!”冯谋的眼睛立了起来,作势要干仗的样儿。
宋以蔓更气,伸手毫不犹豫地就往他胸口掐了一把,“那都是你的秘书,你不允许,谁敢那样穿?我怎么就不守妇道了?穿个裙子就不守妇道?我要不守妇道,也在公司里穿比基尼了!”
“呀,你这女人,又倒后账?有意思没?她们爱那样穿,爷不想看她们还往爷眼前晃,你就不一样了,你得守妇道!”冯谋气道。
“我露哪儿了?哪也没露,看就看呗!那你满池子比基尼你都看了,我又没戳瞎你的眼,你还怎么着?”宋以蔓美目一瞪,毫不畏惧。
“你穿成这样,还不让爷不爽了?你是没看见那俩都盯你大腿来着?我不让你穿,你还跟我顶!”冯谋没好气地叫。
“冯谋你就不会好好说句话?”一句话里两个词儿都让她火大。
“哈!女人,爷容忍你说那么多废话,你还脸大了?”冯谋想起她穿这衣服,想起那俩小子的目光,他心中就恼火。
简直太失礼了,宋以蔓小声气道:“冯谋你又发哪门子疯?”
她只听到郑向雄的声音,“好,冯少、宋总,慢走啊!”
冯谋不耐烦,心想给她面子,还说起来没完了,他招了招手,电车立刻就开了过来,他扯着宋以蔓上了车,宋以蔓只顾着跟郑向雄说一声,“郑老板,我先走一步了!”然后脸就被冯谋给扳了回来。
宋以蔓大方地说:“事情都过去了,再说我也没什么事!”
郑向雄一脸歉意地说:“宋总,我那侄子被家里惯坏了,真没想到他会做出冒犯你的事,我要是早知道,亲自打断了他的腿!”
“郑老板太客气了!”宋以蔓对这位老板还是印象不错的。虽然是个粗人,可是讲义气。
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郑向雄才躲过了冯谋的报复。
郑向雄是个豪爽的人,没有在意冯谋的态度,他挠了挠光头,笑着说:“这不年轻的时候叛逆,非得跟着人瞎混打架,家里一生气,就把我给赶了出去,这些年我也没回去过。现在上了年纪,也折腾不动了,就做做生意。呵呵,现在郑某人公司这么红火,还真是亏了宋总!”
宋以蔓用手臂戳他,礼貌地笑着说:“没想到宋老板是郑少的叔叔!”
冯谋眼一斜,瞥他问:“吆喝,宋家还有只漏网的?”
郑向雄凑过来打招呼,“冯少、宋总!”
冯谋揽着宋以蔓往回走,宋以蔓心想这戏都演完了,你抱的死紧干什么?就想挣开他,结果这死男人根本不松手,简直是要勒死人的节奏。
司拓跟郑崖都上飞机了,两人气的都不轻,这倒不算最大的胜利,关键是上了飞机,两个人还得折腾一番,消停不了,可见红颜祸水这词儿,果真不假!
司拓知道这厮故意的,否则好端端的父亲非让他回去干什么?他眸中闪过一抹冷峭,心中暗想,他一定会回来的!
冯谋呵呵一笑,调侃道:“司家未来的家主,落荒而逃可不是你的作风哈!有本事留下跟爷争!”
司拓看郑崖一副快崩溃死绝的样儿,明明知道宋以蔓这是故意的,却没办法阻止什么,他只好说道:“赶紧把郑少推上飞机!”然后他也转身去上飞机。
宋以蔓不解,这男人又抽哪门子风?刚才还好好的!
于是冯谋那大男子主义病,又犯了,他一把扯过她,将她扯进自己怀中,半抱着宣誓主权,多少有点警告的意思。
冯谋抖着腿,冷眼看着面前的俩人,怎么看来看去,还是他老婆厉害呢?一句两句的就把这俩人给挑拨了?可是这种厉害,除了骄傲,又让他不爽,他老婆被窥视惦记了。
他一直在住院,根本就不知道也没想到司拓会和宋以蔓有交集。
郑崖有一种被骗的感觉,他盯着司拓质问,“司拓,你和她怎么回事?什么时候的事?”
就算是不表白,也无法否认。她的一句话就问住了他,让他瞬间有种慌乱的感觉。
司拓一张脸憋得通红,但那个“没”字,无论如何张嘴,都没能吐出。
宋以蔓轻笑,一种她特有的妩媚从眼角蔓开,流转的珠圆声音中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软糯,“司拓,你敢说你心里没我?”
“我什么都没跟她说!”司拓被郑崖这么一叫,回过神来,冲着宋以蔓怒道:“你这女人,不要血口喷人!”
宋以蔓捅了捅冯谋,给他使了个眼色,没听出来她这是逗司拓呢?她跟司拓能说什么?冯谋则直接被她飞来的媚眼儿给击晕了,他老婆今儿画的眼线真好看,像只小狐狸一样——媚!
郑崖更是瞪着司拓质问:“司拓,你怎么跟她搅一起了?你对她说什么了?”
冯谋脸一阴,“你们两个,在爷面前就敢眉来眼去?当爷是死人?你们那天说什么了?”
不是,他那天说什么了?他怎么不记得他说了什么?
司拓本能反应,“不是……”
司拓顿时脸一僵,宋以蔓继续问:“司拓,那天你说的,都是假的?”
宋以蔓脸上带着笑,看向司拓说:“也不知道那天是谁跟我大晚上花前月下来着!”
冯谋瞥他,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!”
司拓气坏了,终于忍不住挡到郑崖面前,愤恨地看着两个人说:“你们两个够了吧!非得把人弄死你们才肯罢休?一个比一个狠!一个比一个恶毒!”
宋以蔓还在想,难道她说错话了吗?
冯谋瞥她一眼,心想他老婆就是比他狠,嘴也比他毒!
郑崖一听这话,手捂上了心脏,活脱脱像个老年人,一刺激就翻白眼的那种。
宋以蔓不忍,赶紧摘下眼镜劝慰道:“郑崖,你冷静一些,不然好不容易从icu出来,再回去了,痛苦的是你对不对?”
果然,刚才还算淡定的郑崖,一听这话,呼吸就急促了起来。
宋以蔓无语,这厮嘴真是够毒,这简直就是气死人的节奏。
送你一程?
冯谋走到面前,把墨镜拿了下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郑崖说:“怎么说咱俩也算当过朋友,爷特意来送你一程!”
两人在看到郑崖之前,还互相臭着脸来着,结果一看到郑崖,都统一的先对敌了。
她好不容易不用再伪装豪门少奶奶,还不能随心所欲地穿衣服了?
两人走了过来,冯谋看着这俩小子的目光,心里就不爽,要不是赶时间怕郑崖走了,他非得把她的衣服扒了重新换件,这什么这是?大腿都露出来了!
更别提,不用伪装露出本来面目的宋以蔓,更是从端庄幻化成万种风情,濯濯生光、明艳张扬。瞧瞧司拓跟郑崖那目光,胶在她的身上不肯移开,这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谁都不得不承认,这两口子走在一起,当真是夺目耀眼,相互映衬,光芒四射。
大卷长发披在肩上,随着快走而飞扬起来,烈焰红唇,衬着宽大的黑镜儿,星范儿十足。冯谋戴了个蛤蟆镜,更将他衬得有几分坏气,悠闲的浅色衬衣,随意敞开两颗扣子,十足的豪门邪少。
走在冯谋身边的宋以蔓,丝毫没有减少她的气场,红色修身连衣裙,包臀及膝下那么长,腿前一道开叉,直开到大腿处,一走起路来,美腿闪得耀眼,虽并未暴露什么,却让人从那处移不开视线。
郑向雄跟郑崖一起看去,果真看到冯谋拉着宋以蔓的手,向这边走来。
司拓沉而冷冽的声音响起,“他们来了!”
郑崖早就想报复冯谋的,所以他知道冯谋的老婆叫什么,他一直没有机会下手。后来他听到叔叔说救公司的是宋以蔓,他这才打听清楚,刻意接近宋以蔓。最后没想到是他狼狈离开,这对他来讲,是又一次的耻辱!
郑向雄叹气,“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救我公司的人是宋总了!”
郑崖的表情微动,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一旁站着的司拓翻了眼,宋以蔓好人?太能装了她是!
郑向雄的感慨还没完,他继续说道:“不过这事儿也是你做的不对,冯少怎么样,我不评价,但那宋总,可是一个好人,端端正正地,你说你报什么仇,也得分清仇人是谁,伤害无辜,这叔可不认同你!”
郑崖薄唇一抿,不怎么爱听。
郑向雄这个大老爷们脸上带着伤感,他长长地叹了声气说:“你看你,怎么就惹上宋总了呢?她可是个厉害的角色,也难怪人家有本事,原来是冯少的妻子!”
郑崖坐在轮椅上,眉目平淡,俊秀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,“叔,你回去吧,我没事!”
可怜的郑崖,郑家怕被连累,一个人都没敢来送,唯一来送他的,还是他的叔叔郑向雄。
司拓是要带郑崖回他的d全让潘政给毁了!
宋以蔓站起身说:“算了,我累了,我跟秦小姐一起睡吧,我们去睡客房,你们俩睡这儿!”
冯谋气的是这个吗?潘政这厮就是来搅局的。
这话说的,太让人联想了。宋以蔓要是不认识潘政,此刻真就以为这潘政对冯谋有什么企图呢!
潘政说的稀松平常,“冯谋,以前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,你那么生气干什么?这样,我们一起睡,你让你老婆跟秦小姐一起睡!”
他是真不愿意弄得这里木屑直飞,一屋狼籍,什么情调都没了。
冯谋的手捏得咯吱响,声音阴寒无比,“潘政,我今儿真不想出手!”
秦尔岚没说话,她来这里,打的,不就是冯谋说的那个主意么?
潘政一脸正气,纠正道:“早说了,她只是我同学,男女授受不清!”
秦尔岚的身形出现在门口,冯谋的脸,何止一个“冷”字形容,简直就是气坏了,他森寒地说:“那不正好,你们两个害怕睡不着的,一起滚!”
宋以蔓又笑了,今晚热闹了!
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,门外又响起怯怯地声音,“你们都在这儿啊,那个,我一个人害怕,睡不着!”
今天潘政就是豁出来了,不管冯谋说什么,他就是赖定不走了。
“我草!”冯谋瞪了眼,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厮说出这种话,“你当我死的啊!”
潘政站在门口不为所动,他带着几分执拗,说道:“冯谋,你要不跟我一起睡,那我跟你们一起睡了!”
“滚滚滚滚滚……”冯谋看向潘政,想赶人走,他制造出这么一个气氛,容易么?
潘政也不是一般人,他想避过冯谋的保镖,还是容易的。
大黑二黑进来,脸上都带着愧色,他们兄弟二人被要求不要打扰大少谈情,所以都到楼下守了,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潘政是怎么进来的?
他的担忧真是多余的,冯谋真的想做什么,在家每一刻,潘政根本就防不了,但是现在的潘政简直就是防的了一时算一时。
他清楚极了,一个男人把女人带到这里,目的是什么,他不能让冯谋如愿。
潘政趁机向门内看去,他看不到她的脸,却看到她穿着真丝的睡袍,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,他能感觉到,房内的气氛不大一样,他担心的事情,终于发生了,这也是他心心念念今晚一定要来搅和的原因。
他的保镖干什么吃的?这么大个人放进来,一点声音都没有?他快要达到目的了,都让这厮给搅了。
他恼怒地大步走过去拉开门,没有看向门外的潘政,而是气急败坏地嚷:“门外的两个死人呢?”
冯谋心里这火气更大,一个人睡害怕?你丫天天一个人住,不是来搅局的是什么?
宋以蔓笑了,这理由找的,真晕。
潘政的声音并未因此有所变化,仿佛察觉不到冯谋的暴怒,他继续说道:“冯谋,我一个人住害怕,我要跟你一起睡!”
冯谋眸色一冷,跟着就是暴怒带着恼火地糙话:“操!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,让宋以蔓恍然惊醒,她条件反射下,以最快的速度推开冯谋,轻抿了唇,将头别开去,不自然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,她刚才失态了,她居然被冯谋给迷惑了?不是色女是什么?她简直都为自己不耻。
“咚咚咚”一阵敲门声响起,跟着就是让潘政讨厌的声音,“冯谋,开门!”
眼看,冯谋就要得偿所愿,可这世上永远都有一种令人讨厌的、煞风景的人!
一个野性而又邪美的冯谋,凛然的贵气,让她无法抗拒,冯谋本人,的确有着让人心智迷失的本事,宋以蔓俗人一个,也会有沉迷,她不是时时都能保持着冷静。
“真乖!爷的乖女孩儿……”
的确是躲无可躲了,她的嗓子,干哑的,张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。她目光怔怔傻傻,看着他,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猜到了冯谋的意图,她本能想躲闪,心脏却狂跳的厉害,他的手,轻托住了她的头,声音哑得厉害,压抑着某种情绪,“蔓蔓,别躲开!”
离那么近做什么?这是要……
景儿?她转过头去,望向外面,的确是很美,在这里,把心灵都美化了,都陶醉了,她回过头,却被突然放近了的冯谋的脸,给吓一跳。
“嘘!”冯谋制止她接下来说的话,他可不想她不懂浪漫而毁了这美景儿,他邪美的眸,带着几分不羁,他声音感性而沙哑,喉结不断滑动,终于说出一句话来,“蔓蔓,这景儿不美吗?”
那天,他就是这样叫的,结果并不好,她心生警惕,疑惑地问:“冯谋,你……”
不用刻意,一切比他想的更加容易,感觉瞬间有了,并且比那天的感觉,更加浓烈。
“蔓蔓……”他轻喃,望着这张勾了他两天一夜的小脸儿,总算又近在眼前,触手可得了。
她被吓了一跳,冯谋这个人,女人众多,他时而放荡、时而邪肆,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,一时间,她竟然被他那深邃的眸给吸住,怎么都移不开。
他的手,就像对待上好的瓷器一般,小心中又带着珍宠,还有某种暗示,让她瞬间就感觉到不对劲儿,抬头正碰上他那狂魅的眸,里面染着她所陌生的、染了情致的瞳。
此刻的冯谋,倜傥中带着迷醉,黑眸烁烁,专注地看着她那张惑人小脸,简直就是月光如洗,酒不醉人人自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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